徐X(头像本命)

盗笔人物最大的OOC就是不喜欢吴邪
天雷黑花
嘴脏的人滚

(花邪)雪山的会面

  接更新,小花真的太了解吴邪了,我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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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睡梦中醒来,头晕得厉害,完全没有身体得到休息的放松感。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睡着,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就会涌上来,让梦里的我应付得筋疲力尽。

是触景生情么?我走出去看着外面连成了一条彩色的河的经幡。

对于曾经的我来说,墨脱的确是刀光剑影的战场,但我现在就是来旅游的,放松点,我告诉自己。

我挑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高原反应在这几日的适应下已经逐渐消失。扑面而来山间清爽的风,远处的天空也亮起暗红色的光,星星还没有完全消失,在云间闪烁,像是一颗颗银色的钉子。

好像就过了一小会,我感觉到有一个人在背后看着我,我心想是哪个闲的没事干的偷窥老子,一回头。

小花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目光注视着连绵起伏的山峦。

哦,是小花,我错了,我在心里默默道歉。

小花看我已经发现了他,慢悠悠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警惕性变差了。”

我不服,但也无话可说,只好从另一个角度避开话题,“俄罗斯好玩么?”

“不好玩,”小花摇头,“差点把命搭在那里。所以回国后就来你这儿放松一下。”

我一下乐了,“这庙又不是我建的,你这话该对小哥说,小哥现在可成CEO了。”我把我们碰见假的张海客、老黄金得而复失以及发现有一家超级好吃的石锅鸡在抢喜来眠生意的事一一讲给他听。

小花听得很认真,听到我想搞萤火虫养殖的时候没忍住笑了,“你还挺有想法。”

我心说市场经济优胜劣汰啊,仰头看着他,“要不解老板帮我收购竞争者,喜来眠在墨脱开个分店?”

小花问我,“那家店在哪?”

“不会吧,你真打算把那家店买下来?”我惊讶之余,还有点激动,幻想着小花把黑卡拍到桌上的霸总姿态。

小花很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我只是想去尝尝,你想太多了。”

我悻悻地缩回头,”你不会也要投奔敌军吧?”

“不至于,作为喜来眠最大股东,我就是去刺探刺探敌情。”小花轻飘飘地说。

“你啥时候成喜来眠最大股东了?”我一愣。

“刚刚,”小花说得风轻云淡,“胖子前两天打电话问我想不想投资喜来眠旅游业,我说我考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

我一下子从石头上站起来,还差点没站稳,小花伸手扶我,我心中激动,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解老板真的是人傻钱多,哦不,人美心善。”

我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再把喜来眠扩建一下,虽然我并不打算让喜来眠成为全国连锁招牌,但投资能拉还是要拉的。小花一脸看透我的表情,呵呵一声,“应该的应该的,毕竟谁不知道我就是个冤大头,上赶着倒贴钱。”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两之间谈钱多伤感情啊。”我勾住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讲。

“不不不,谈感情多伤钱啊。”小花把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抖掉。

我正为喜来眠将要迎来新一春而兴奋,没管小花肉眼可见的嫌弃,从兜里掏出一根珍藏已久的烟,邀功似的递给他,递完才意识到不对。

完了,大意了。

小花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捉摸不透,我暗道前几天还给我一支呢不要变脸这么快好不好大哥放我一马我以后不敢了。

但我脸上还是迅速切换成淡定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地想把手抽回来。

小花一把拉住,“哟,还有存货呢?”

“没有没有,”我面上稳如老狗,心里暗叫糟糕,“是专门孝敬您的。”

“专门孝敬我的?”小花笑得我心发凉,“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大面子呢,该不会是你想待会自己享受的吧。”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决定就地认错争取宽大处理,“不是你说我需要尼古丁我才托庙里的小喇嘛帮我弄过来几支么?”

小花眼睛眯起来,“几支?”

“三支…”当然不止,但我怎么可能全告诉他,我又不是傻子,我得意地想。

“不止。”小花干脆地否定我的回答。

“五支…”我后悔了,我忽然想抽刚刚耍小聪明的自己一巴掌,他妈的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现在翻车了吧。

“吴邪,这么久不见,你咋还学会骗人了呢?”小花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我还想着如果你坦白交代,我就放你一马。胖子他们应该也起了吧,我去告状了。”

“别别别,”我一把把兜里装着的烟全拿出来,“全给你,我以后不会了。”

我忽然想起来小的时候我偷吃辣条被小花发现,他好像也是用告状到我爸妈那里去来威胁我分给他吃的。

他一直都是这么奸诈,明明不缺零食,还要来抢我的,果然资本家天生喜欢剥削贫下中农。

小花毫不客气地把我手里的烟拿走,“这还差不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前几天给你的那支是让你恢复状态的,不是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的。”

“这有什么区别么?”我抗议。

“有啊,恢复状态只需要一根,一夜回到解放前就是又犯烟瘾了,一根接一根。别到时候他们会觉得我允许你抽烟,然后就没人管你了。”小花一脸认真地和我解释。

我怏怏不乐地坐下,忽然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我知道是小花,但我现在不想理他。

一根都不给我留,也太过分了。

突然一只手掌平摊着出现在我眼前,一颗包装是闪光糖纸的糖果安静地躺在那里。

“吃这个吧,我在俄罗斯买的,很甜的。”小花笑得很好看。

又在对我使用美色攻击,我才不上当。

但我还是接过来,剥开包装,把糖粒含进嘴里,甜甜的水果味混杂着冰凉的薄荷感在我的口腔蔓延。

确实很甜,那我就大发慈悲宽容地原谅他吧。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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