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X(头像本命)

盗笔人物最大的OOC就是不喜欢吴邪
天雷黑花
嘴脏的人滚

(瓶邪)爱人

  

架空

我该用什么留住你,我的挚友,我的爱人,我的羁绊,我的执念,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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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化高度发展的时代,数据行将成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至于为什么“行将”,社会上还有一小部分反对派极力阻止相关政策的推行。

  “人文学科的含义要用数据来重构?这太荒谬了!”吴邪在全球数字人文发展会议上愤怒地把纸张拍到桌上。

  “吴先生,请冷静一点。”金发碧眼的外国教授用非常蹩脚的中文说。

  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张起灵握住吴邪的手,微微用力,意思是安抚他。吴邪感觉到后咬了咬牙,很勉强地坐下来,脸色还是很难看。

  “这是时代发展的潮流,人文学科不应该特殊于专业学科中,自然科学中计量单位都在更新迭代,人文也应该赶上量化的步伐。”耳麦里同声传译传来机械的智能音,吴邪简直要被气笑了。

  “各大文学名著已经通过数字量化研究取得开创性进展,这就是数字人文必要性的完美实证。”温和平稳的语调依然不疾不徐地陈述着。

  吴邪深吸一口气,扶了扶麦克风,“我不否认模型统计对人文学科发展有巨大的推动力,但如果人文学科里蕴含的情感关怀都可以被打分,那人类本身和机器有什么区别?”

  “随着科技的发展和进步,对生命的定义也要被推翻,我们目前认为在数据语境下,人工智能一样拥有生命。”

  “那也只是你认为,”张起灵脸色不变,他的情绪向来稳定,如此理性的一个人却是反人文数据化的重要代表之一,也是出乎不少学界泰斗的预料,“人工智能的生命权不是我们讨论的议题,量化可以成为手段之一,用它取代人文的核心含义就是无稽之谈。不管科学还是人文,最终都作用于每一个个体,人类个体的差异性和随机性不是一串数字或代码就可以涵盖的。”

  “我们可以提供具有普遍适用性的模型,再依据每个人的特征得到独一无二的结论。”

  吴邪不屑地嗤笑一声,“什么结论?今天看10页书,明天锻炼1小时,今年试管一个婴儿?干脆直接把电流插进脑子里,简单又省事,反正你们也提倡数据生命,肉体死了就死了。”

  被驳斥的专家脸色青白交映,张了张嘴,“历史终究会把你们淘汰。”

  “那就看看谁先被历史的车轮碾死吧,虽然你们得到了数据上的“永生”,呵呵。”吴邪讽刺道,拿好东西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张起灵起身跟着他。

  在解雨臣的财力支持下,吴邪和张起灵在全球领导了反人文数字化的运动,科技派压倒性优势被逆转,许多民众纷纷走上街头,要求重新重视人文关怀的领导性地位。

  吴邪手里叼着根烟,烟没点燃,因为张起灵在一旁看着,“你说为什么有些人会相信所有东西都是可以被量化和预测,并以此为幸呢?”

“可能他们太过自大,或者太过胆怯。”张起灵回答。

“未来之所以迷人,就是因为它是已知与未知的结合,让我们用面对它的勇气,和期待它的希望,”吴邪喃喃自语,“当人们开始观测它,把它当成确定无疑的研究对象时,未来本身也就改变了,变成了一个有最优选择的定量。”

张起灵默默地凝视着他。

“可是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优呢,你选择了崎岖的小路,耽搁了时间,却遇到美丽的落日;你带着目的去结交能为你提供资源的人脉,真心反而成了无用的废物;感情被量化后还能称之为感情吗?被打分的选择还是选择么?”

张起灵从身后抱住他,头靠在吴邪的肩膀上,有些迷恋地嗅着他脖颈的香味,这种心动的感觉是任何高等模型和计算机都无法模拟出来的,独一无二的人类的感情。这也是他坚定人文立场的核心原因。

吴邪转过身,回抱住张起灵,眼神里有些隐秘的悲伤。

 

一个星期后,吴邪被数字人文派的激进人士当街刺杀,还有消息放出,“人类全体的伟大事业不该被少数群体阻止”,引起轩然大波。原先游移不定的中间派和一些科技派也倒戈向人文派,大量的游行示威出现,标语则有“人生而为意义”“欣赏不需要数据”“我是独特的个体”“看一场自然晚霞”等。

各项数据化推行的相关指令被紧急叫停,其中核心的一项“生命数字化”更是被列入危险禁令档案,受到法律的禁止与镇压。


张起灵从那件事以后就消失在公众视野,解雨臣花了很大功夫找到他时,他躺在一个地下室里,复杂的线路密密麻麻地附在太阳穴和后面的脖颈上,生命体征微弱到快要消失。

解雨臣犹豫了一小会,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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